不过一边看一边却不忘同甄仕远说话。
“便是一向压制自己欲望,清贫惯了的待到压制不住时越会铤而走险。”乔苒说道,“尤其还是在身下有好几个垫背的情况之下。”
这话听起来话里有话啊!甄仕远直了直身子,问她:“案子今日进展不错?”
乔苒道:“过程推的差不多了,就差证据了。”
“有眉目吗?”甄仕远一惊,忙追问道。
“有。”女孩子闻言倒是一点不谦虚的点了点头,道,“此事我有把握。”
只是说到这里,她却又在此时抬头向他望来,问他:“不过甄大人,你先前处理薛怀落水一案中,可确定那车夫和小厮不会水?”
甄仕远闻言怔了一怔,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么一句,会这么问多半是这里原先的证词出了什么问题,所以老脸不由一红。不过即便老脸有些挂不住,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是以认真的想了想之后才道:“确实有一两个人说过这两人不会水,不过那两人说的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而且与车夫和小厮本人走的并不近,若真要找到可靠的证词,还是再找个人去跑一趟吧!”
乔苒嗯了一声,开口唤了两个官差进来吩咐他们去做这件事。待到官差走后,女孩子才一边翻着账册一边对甄仕远再次开了口:“甄大人,我有个同案子无关的不情之请。”
甄仕远翻了翻眼皮,道:“你说吧!”她的不情之请哪个敢拒绝?
乔苒道:“这几日若是要上早朝,你进宫时不妨同薛女官走近一些说说话什么的,而后将案子的进况告诉薛女官,看看她的反应。”
“我尽量吧!”甄仕远想了想,记起薛女官那张端庄得体的脸,忍不住又道,“不过她面上神情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张脸,可能看不出什么来。”
乔苒道:“无妨,尽力便可,我不强求。”
甄仕远哦了一声,点头应了下来,只是才应下来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待到记起不对劲之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