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大人,堂堂一个大理寺卿怎么沦落到偷听的地步了?”女孩子乍见他吓了一跳之后,开口便道。
这话成功的叫原本还在想说辞的甄仕远将才想了一半的话吞回了肚子里,而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了起来:“这大理寺哪个地方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这话熟悉的让乔苒一时没有说话,昨晚张解同她说的镇南王的事再一次叫她想了起来。
乔苒看了眼说这话的甄仕远,他脸色自然坦荡,原本不过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偏偏叫镇南王府一脉彻底绝了脉,难怪这种事镇南王妃不肯外传。
真传出去,怕是世人嘲笑的反而是镇南王心胸狭窄吧!
眼看女孩子没有出声,甄仕远笑了两声却随即又把自己暗骂了一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这么大的女孩子面前占了个便宜,瞧把他得意的。
女孩子倒没有在意这个,只是对他道:“大人放心,这个案子没什么问题,我还是有些把握的。”
听她这一句保证,甄仕远脸上多了几分畅快之色,顿了顿之后,才又道:“行了,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乔苒拢了拢抱在怀里的卷宗,问甄仕远:“那个元亨钱庄的案子怎么样了?”
礼尚往来,甄仕远问了她的案子,她自也要问一问甄仕远手里的那个案子的。
“进展不大。”提起这个,甄仕远脸色便不大好看,他道,“工部那里的库房前些时日雨雪天好些卷宗发了霉,这些时日正在整理旧集,现在也调动不出来附近的地下水位图,所以要等一等。”
乔苒哦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案子上多问,同甄仕远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去饭堂买些核桃酥回去。
只是才走了两步,便被身后的甄仕远叫住了。
“临近年关了,一个衙门按理说总该由上峰做东出钱聚一聚,你说堂里那些兔崽子喜欢什么?”
大理寺的官员官差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