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连同镇南王这个人本身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说过了。
“虽然知晓的人不多,不过因着阴阳司同镇南王妃打交道的关系,我还是知晓一些。”张解说到这里,眉心忍不住蹙了起来,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事觉得有些微的不悦,“当年经过镇南王封地的将领因着镇南王这态度把镇南王说了一通,说……说……”
张解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这等领兵作战的如白郅钧这样的儒将不多,多的是凭借一身武艺豪爽的汉子。当然,人有两面,豪爽是他,有些时候的粗鲁却也是他。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你直说便是。”乔苒心里有了准备,对张解说道,“你要说清楚了,我才能知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张解嗯了一声,闭了闭眼,再次开口说了起来:“说镇南王这封地如同茅厕,什么人都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管镇南王封地有多大,那也是好歹上了宗室名册的皇亲贵胄,而且是正儿八经的袭爵亲王。
那将领一句话就将一个堂堂的亲王封地比作茅厕,那这封地的主人岂不是成了看守茅厕的主人?
或许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
乔苒是见过尚且不算太过粗鲁的武将譬如周世林这号人骂骂咧咧的,此时再听张解口中那句话,突然觉得周世林之前在山西路自夸的自己是“军中文雅人”不是胡说八道了。
或许同样的军中的汉子不会对这些话放在心上,但如镇南王这样的皇亲贵胄,又天高皇帝远难得来京城一趟俯首称臣的,面对这样的话怕是要气坏了。
果然,张解接下来的话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测。
“镇南王因此气倒了,待到那武将走后便吐了血,大夫道是怒急攻心所致,没过两年人便走了。”张解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站在那将领的角度,他能理解。毕竟当时天下大乱,在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