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相信冉大人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可有时候,在他们那等人眼里,大局更为重要。”
乔苒默然。
女孩子脸上罕见的多了几分复杂之色。
张解看的心尖仿佛被刺了一下,一股钝痛自心尖不知不觉的弥漫开来:这世间很多时候都是无法做到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连他也是一样。
“我明白的。”乔苒也没有执著于此的打算,不过……她还是想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之下验证一个答案。
要验证这件事其实可以反其道而行,如果薛怀死于谋杀,那么可能的推测一共就那么几种,如果将其余结果排除了,最后剩下的自然就是可能的结果。
所以,现在她要反其道而行,如果薛怀的死与此无关,那么他额头的伤又会是从哪儿来的?
只是,既然她已经“主动”跳入了局,再对薛怀的案子查的太过主动似乎也不太好了,乔苒没有再去吏部,转而回了大理寺。
面对甄仕远的问讯,她也只道此事与铜板无关。
这个说辞显然不足以说服甄仕远,不过在官场浸淫多年的甄仕远在看到女孩子那副三缄其口的表情时,想象已经全开了。
或许是冉闻那老狐狸说了什么也或者此事还牵连到了他们不能动的人什么的,总之,既然她说无关,便无关吧!
这丫头年纪虽然小,办事却从来没掉过链子。
甄仕远的手指落在才写了几笔的薛怀案的卷宗上轻轻扣了扣,只略一迟疑,便卷起了卷宗交给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案子便交给你来负责吧!是意外还是别的缘故总要给个说法,是不是?”
乔苒点了点头,接过才写了几笔的卷宗,起身对甄仕远道:“我记得先前阙楼案查薛怀时,还带回了不少有关薛怀的物证,我想去看看。”
甄仕远解下腰间的腰牌递给她。
乔苒接过,转身向门外走去,裴卿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她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