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怎么都要出来问一问,可并未听说过这种人,那么我等就有理由怀疑薛怀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谋杀了。”
“事发之时并无人经过那里,等到有人发现时,人已经坠河了。”甄仕远说着,顿了顿,不忘将时间描述的更准确,“而且不是坠河之后很快就被发现的,因为同车的车夫和小厮已经不行了。”
“薛怀通水性,他并不是死于溺水,而是死于头上那一下撞击。”乔苒说着,对甄仕远道,“大人,薛怀同你我都打过交道,在大牢里能一点不慌,还敢同你我周旋。依我看,此人如果挨了这一下,在不确定能不能挺过去之时,我若是他,必然会做最坏的打算。”
薛怀的性格要推测起来并不难,从某种方面来说,薛怀同她有些相似之处。如果突然遇袭,在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活着的情况下,定然会做好自己撑不过去的准备,如此的话,一定会想办法留下害他的人的线索。
坠河的情况下,要在手中留下线索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将线索藏在身上更是不可能,毕竟随时会有被河水冲走的风险。如此看来,要将东西藏在一个密闭之处才能确保线索一定会被发现。
那等情况下,也只有将身体当做一个密闭的器皿来藏线索了。
乔苒对着甄仕远做了个张口吞物的动作,道:“如果我是薛怀,就一定会把东西吞进去。”
甄仕远道:“封仵作可在他口中发现什么东西了吗?”
乔苒没有回答他这一句,只是说道:“那等情况下,恐怕东西早被吞到肚子里去了,不会还留在口中。”
这话一出,甄仕远听明白了,他抬眼看向乔苒:“你的意思是要把薛怀的肚子剖开来看看?”
女孩子笑着点了点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言不由衷的夸道:“还是甄大人高明!”
少来那一套!甄仕远得意的眯了眯眼,却道:“如此,我便修书,不,我亲自去一趟国公府好了,想办法劝薛家的人让我们剖开薛怀的尸体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