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徐和修一噎,默了默,道:“那倒是,我爹的私房钱也见不得光的。”他爹的惧内在徐家几位老爷间是出了名的。
所以,他敢私拿印章,是笃定了他爹不敢将事情闹大叫娘知道。
“那小厮印章里的钱也必是见不得人的。”甄仕远摸着怀里的印章,接着说道,“据姓乔的丫头说,那小厮是个极疼老婆的,可那女子此前却一点不知道这印章的存在。”
徐和修沉默了下来,想了一会儿之后,忽地问甄仕远,“不对啊,我想了想,为什么我要去取我爹的钱财?”
这同破案子有什么关系?
见他那副样子还以为在想案子,没想到想的却是这个事。
甄仕远的心虚转瞬即逝,正色道:“你大义灭亲,收缴了你爹的私房钱,这是你的私事,我们不能过问的。”
徐和修道:“那你们作甚跟着我去?”
甄仕远道:“怕你搬不动银钱吧!”
平庄闻言忙跟着附和了一声,盒子是他搬回来的呢!
是吗?徐和修拍了拍脑袋,总觉的这两日脑袋还是有些糊涂,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少了没精神。
“再说你这一趟也不是白去的,至少叫我们知晓了元亨钱庄的收的利钱。”甄仕远道,“挺高的。”
这话让徐和修无比认同:“两成比民间那些放印子钱的还黑。”
“这你就错了。”甄仕远闻言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民间印子钱多是放给走投无路的赌徒之流的人物,有收不回来还会被送去官府的风险,元亨钱庄却是做的另一种生意,稳赚不赔,还不会被送去官府。怎么能一样呢?”
确实不一样,比起民间印子钱,它做的是黑吃黑的钱财生意。
这钱庄身上必然不干净,不过,既然胆敢插手这等生意,背后势力自然不小。
“如此势力买凶杀个人应该也不是难事。”甄仕远摩挲着手里的印章,说道,“如此一个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