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他觉得压抑,所以即便去国子监会被同学嘲笑,他还是搬去了国子监的学舍。
只是眼下薛女官亲自来了,再不走怕是不行了。只是犹豫了一刻,薛怀便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对薛女官道:“我……我想回学舍,不想呆在家里。”
薛女官点了点头:“好。”
回话时依旧面上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突然有种泄气的感觉,薛怀默了默,吊着胳膊起身跟着她走了出去。
在临出大牢的那一刻,他脚下突然一慢,问牢门口的狱卒:“你们乔大人今天在吗?”
狱卒摇头,道:“乔大人告假了。”
告假了啊!薛怀“哦”了一声有些失望,而后用那只没有磕伤的手敲了敲脑袋:他好像忘了什么事一般,方才那一瞬间他似乎记起了什么想说来着,可临到嘴边又记不起来了。
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还是作罢了。算了,往后记起来了再与那个难缠的乔大人说吧!
虽说那人是难缠了点,可却也称得上明察秋毫了,起码没有如那个甄大人那样,险些把他推出去做替罪羊。
……
狱卒在牢门前打着哈欠,乔大人这案子一结,大牢里一下子空了不少,也叫他们这些人松了口气,有功夫去饭堂吃点心了。
南记的点心一向做的不错。
“这就是南记的招牌烧鸡。”甄仕远举着撕下来的鸡腿咬了一口,双目舒服的微微眯起,“这个天吃不了拨霞供,吃烧鸡也不错啊!”
这举着鸡腿的样子,哪有半点人前大理寺卿的严肃形象?
徐和修盯着甄仕远看了会儿,撕下了另一只鸡腿咬了一口:算了,官员也是人,也要吃饭的嘛!
“谢奕那个案子该提上日程了。”甄仕远说道,“那小厮家眷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便罢了吧!倒是钱庄那里,山不来就我,我就该去就山了。”
总这样等着也不是事,元亨钱庄是该走一趟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