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
此时又听到“香味”两个字,徐和修心中一紧,忙问:“什么香味?”不会又是什么蛊吧!
“是陛下御书房的熏香。”乔苒的解释让徐和修松了口气,女孩子说道,“我持陛下腰牌出入,将此案过程与细节上奏陛下,陛下却并没有召见我让我继续追查,足可见对这件事陛下应当另有主张。”
她猜测陛下此时也不想打破各方的平衡,当然,身为谢家掌权者的谢太尉也不是没有眼色的,昨晚进宫面见陛下,估摸着是将方才告知她的原委同陛下也说了一遍。
不过,此事说到底也是姓谢的子弟牵连其中,所以谢家自然需要有所表示的。谢太尉大半夜不睡觉,枯坐半夜估摸着也是在头疼此事。
儿孙都是债啊!哪怕这个儿孙他一天都未见过,犯了事,照样是要被追究的。
当然,这愁也是谢家在愁,作为一个大楚“普通百姓”,她还不需要忧愁这些事情。
谢承泽需要静养,又说了几句闲话,眼见没什么事,几人便起身告辞了,临走时当然没有忘记把侧间里吃的大饱,又装了满满一荷包点心的裴卿卿带走。
出了谢家大宅,徐和修对张解道:“解之,你把这孩子带走吧,我同乔大人去衙门了。”
乔苒道:“我今日告假了。”
徐和修:“……”
所以,要急急赶去衙门报到的只有他一个吗?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吃饱喝足脑袋灵光的裴卿卿望了望天,好意提醒他:“你从这里走到大理寺要到午时了,晚到一个时辰,是要扣俸禄的。”
这话听的徐和修一阵跳脚,气呼呼的指了指裴卿卿想发作,可对着那张孩子脸,又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最后还是转身拂袖而去。
成功把徐和修“劝”走之后,小姑娘兴奋的看向他二人,一手拉住一个,激动道:“好了,碍眼的人已经走了,难得我们都有空,不如想想去哪里玩好。”
张解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