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远见到时都忍不住惊叹:“若不是从未听闻谢六爷夫妇膝下唯有独子,我都要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双生兄弟了。”
若是民间倒听闻过双生兄弟被拐子拐卖的事,可谢承泽不一样,谢承泽可是出身谢家,这京城有哪个拐子敢去拐谢家的儿郎?而且,若当真谢六夫人生的是一对双生子,这长安城怎会不知晓?
事实上谢家从未传出过这等事来。
甄仕远感慨着,随意的看了眼身旁的女孩子,见她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道:“不要乱想了!”知道她想象力远超常人,甄仕远想了想,又道,“谢六爷夫妇只有谢承泽一个儿子,那个凶手应当就是个长的酷似谢承泽的人。”
女孩子闻言却道:“那会不会是有什么隐情?譬如奶娘生怨,偷出了一个云云的。”
这话一出,甄仕远觉得自己眼下若是在喝茶,那一口茶水估摸着又保不住了。
对上一副“想象力全开”样子的女孩子,他正色道:“没有的事。你道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吗?因为谢六夫人当年发动比预计早了半个月,当时正赶上谢太尉寿辰,有不少人都在谢家贺寿。”
“当谢六夫人发动时,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送入的产房,又有好几位夫人陪同在侧,男子虽说不能入产房,却也在外等候。大抵是觉得这个孩子与自己有缘,谢太尉自己甚至还在产房外等候。”甄仕远说道,“老夫当年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却听先大理寺卿狄大人提起过,众目睽睽之下,你要如何偷走一个孩子?”
乔苒默然。
甄仕远道:“而且要知道能出现在谢太尉寿宴上的都非普通人,便是有个小心机什么的,又有哪个能逃得过这些人的耳目?”
女孩子看着他,似乎有些惊讶。
她惊讶是惊讶居然还有事情同她想的不一样吧!甄仕远心头突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干咳了一声,又道:“这等事你随便问个当年在场的官员都知晓,而且谢六夫人只两个时辰便生下了孩子,她人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