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一动不动的两人正低头窃窃私语。
“平庄和唐中元不在。”
这别苑统共那么大的地方,这两人又是先一步来的后院,此时人却不在。
“那花农若是先碰到了平庄和唐中元,定然会说的。”乔苒道,“此人显然没看到他二人。”
张解应了一声,看向挟持人质的花农,扬声道:“有话好说,你为何要挟持谢大老爷?”
花农冷笑了一声,道:“你二人都找上门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苒“咦”了一声,道:“我二人却是不知道你挟持谢大老爷做什么,找上门来只是蹭谢大老爷一杯茶喝……”
“呸!”那花农却啐了一口,冷笑道,“两位何必装模作样?这两日官差正百般搜寻的是什么人当我傻吗?”
乔苒神情一凝:“你是说谢承泽?你当朕囚禁了谢承泽?”
“你说的那个谢什么的同我家老爷没什么关系啊!”那美妇闻言顿时急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我家老爷的嫡子关在牢里呢!”
乔苒垂眸沉思了片刻,提醒她道:“谢承泽是谢大老爷的侄子,听说谢大老爷对这个亲弟留下的独子一向视若己出。既然视若己出,那就等同儿子了。如此的话,怎么能叫没有关系呢?挟持一下也是应该的。”
挟持一下也是应该的?美妇呆住了:这说的是人话吗?大理寺的官员就是这样的?
“常言道父债子还,那么子债父偿也是应该的。”那女孩子似乎还没说尽兴,继续说着,“你既挟持了谢大老爷,不若提下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能放开谢大老爷?”
“自然是放我离开!”花农道,“还有给我一匹快马,一些金条,不要银票,只要金子。”
“那你还有挺有经验的。”女孩子闻言默了默,道,“知道银票容易做下标记,往后花出去时会被抓个正着。金子就不一样了,融了随便弄成什么德行都能花出去。”
“废话少说,快点!”花农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