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没有过了明路,那就还不算一个“死人”,等到地方官员到京城求证的时候,人早跑了。
“徐家公子衣物杂物失窃之事也印证了我的猜测,一副徐家子弟的腰牌,足以让不知情的地方官员不拦人了。”
乔苒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楚不是现代社会,自然没有这么快的消息传递能力,待到最快的飞鸽传书求证到,人早不见了。
“再有甚者,他就是想暂且借着徐和明的身份留下也未尝不可,虽说有些险,可阙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等时候突然知晓还有一个‘活口’,对于多数亲眷出事的权贵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不过,如果这个‘活口’是徐家这等家世清白又显赫的门邸,又如何去为难?”
所以,不管如何看,徐和明都是最好的选择。
眼下不知道对方会选择留下还是出城,不过她私以为若她是凶手,即便徐和明的身份能保证自己的性命,可那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方法。面对朝夕相处的亲人,又有多少把握不被发现异常?所以,若她是凶手,一定会试着出城,实在不行再亮明身份好了。
夜风惶惶,两人安静了片刻,女孩子忽然出声道:“我先前见过你带人皮面具,你说一张人皮面具价值千金,而且要用特殊的手法与材质制成,就算能集齐所需的材料,几年也未必能制成一张。不过,人皮面具其实还有另外一种简单的制法……”
就是这一句,让她想到了阙楼那具尸体被用作的可能。
老实说这个推断委实是残忍到不忍直视,甚至让她一度腹中翻江倒海。
但是那张与张解贴面的人皮其余部位都好好的,唯有靠近脸部的位置乱七八糟的,根本无法辨认出相貌,她便想到了这个可能。
凶手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要恐怖的多,而从死亡时间上,恰恰是知晓香料存在的虞是欢等人与被剥了皮的那具尸体是最先死的,比起旁人要早上好几日。
所以她推断,那剥了皮的尸体如果真的被拿去用了,定然是在桥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