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道:“看看徐二公子留下的东西。”
这话一出,徐和修想了想,便道:“你去我徐家,家里定是欢迎的,可二堂兄他出了这样的事,二婶娘他们在家中日日以泪洗面,怕到时候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事来。”
对于二堂兄遭遇不测这件事从初时的担忧到后来的证实,再到现在虽然伤心却也不是不能谈的事了。对此徐和修早暗自感慨过了:陛下这一压倒也不是没有用处的,若是当时便命人彻查,恐怕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来呢!
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不管是战场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都是有道理的。
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赞同,乔苒摸出袖袋里的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如朕亲临不能看吗?”
徐和修只觉胸口一堵,默了默道:“能看,当然能看。”自从有了如朕亲临,她一天在他面前都显摆了多少回了。
天大地大,陛下最大,有这牌子,谁敢不让她看?
女孩子笑了笑,对徐和修的表情恍若未见:“元亨钱庄的事不急,”他道,“所以今儿我想去徐家看看,可否请徐大人带路?”
徐和修迟瞪着她:“你有如朕亲临,谁也不敢拦你,自己去便是了,我今日答应了甄大人去元亨钱庄看看的。”
其实也不急着今日,不过为了寻个进元亨钱庄的好借口,他还特地偷拿了父亲的印信。
要知道,在元亨钱庄存钱的可不止上不得台面的钱财,还有上不得夫人面的小金库。
那可是父亲多年攒下的私房钱,为了办案他偷偷拿了出来,若是耽搁了,被父亲发现了定然少不了一顿父慈子孝的毒打。
她并不是个容易说服的人,徐和修说罢又继续想起了拒绝的说辞。
只是出乎意料的,女孩子闻言只是笑了想,而后侧身让了开来。
徐和修狐疑的看了她两眼,见她当真让路了,正要离开,却听身后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的嘀咕声响了起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