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真是他的东西?”
乔苒点头道:“不会有假。”
甄仕远摩挲着手里的印章,反问乔苒:“你觉得这件事会同那个小厮被杀有关?”
“不知道。”乔苒回的没有半点迟疑,她道,“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
进了大理寺,用证据说话的习惯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我只是觉得他既收了钱,娶了妻儿,那剩下的钱财应当不会很多了吧!元亨钱庄的门槛那么低吗?随便哪个人都能存钱?”乔苒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叹了口气,感慨了起来,“说来也是我的错。”
她彼时正被山西路的事搅的焦头烂额,当时查的也是古将军和赵大人的事,一不小心牵连出小厮害人这件事委实是意外,而且指使害人的凶手谢奕又远在京城,想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不会牵扯到太多人,能牵扯到谢家子弟已经让她意外了,所以便没有深究。
可没想到,事情终究出乎她的意料,原本不过一句话可以问清楚的事情也没问清楚的机会了。一步之差,天差地别。
“你不必揽责,事情与你无关。”甄仕远摇了摇头,看着手里元亨钱庄的印信,道,“不过你说的不错,一个小厮到底能贪多少钱?又或者谢奕究竟许了他多少钱,竟让元亨钱庄也存了他的钱。”
“这件事很麻烦,谢奕想逃脱牢狱之灾,显然不会承认,所以这件事不得而知。”乔苒道,“既然如此,这枚印信就很重要了。”
那个被杀的小厮到底在元亨钱庄存了多少钱用这枚印章一取便知。一想至此,甄仕远转着印信的手便是一顿:“你觉得这小厮的死同这枚印章有关?”
“我不知道。”女孩子回话时的神情依旧平静,她道,“但这小厮的死委实太奇怪,也太过……突兀了,我实在想不通谢奕要下手杀人的理由。”
“你说的不错,”甄仕远自接了印章之后视就没有移开,“这也是我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忽地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