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为何说钱大人是找到那位先前的匪首独子,才得以有所动作?”
平心而论,这位大理寺来的乔大人所知的线索与消息比起他们是远远不如的,说的难听些,她知道的兴许还没有他们这些人知道的多。
既然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她又是如何推测出这些事情的?
“占山为王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一波匪徒刚死,另一波便已成气候,我不知道这之后的匪徒是从何处而来,但若说这先前的匪徒一点也察觉不到有人在打这山西路匪路的主意,我是不信的。”两波匪徒就算不曾接触过,但前一波定然不会当真一点都不知晓。
“我知道的不多,很多事也不知如何去查。”女孩子声音轻柔,似是有些无奈,“便只能找出可能知晓这件事的人,让他们将真相告诉我。”
“除此之外,钱大人这等凡事都要掌控在手的人,五年前闹鬼之事却不了了之,之后更是连通缉都撤了,这显然不合情理。”乔苒说道,“所以,我想要么便是那条漏网之鱼已经死了,可是以钱大人先前将匪首的首级加以示众的举止来看,若是他当真解决了那条漏网之鱼,那么此人也该当用来示众或者公告百姓。可他没有,如此的话,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已经掌控住那条漏网之鱼了。”
秦束道:“这大牢我虽然不常来,但每逢抓人也是要将人带来的,也因此来过不少回,如果那张脸那时候在牢中我应当能看到。”
乔苒道:“那赦免了不少囚犯之后呢?秦将卫官可还来过?”
秦束顿了片刻,摇头:“大人道那时候暂且不要抓人,所以便没有。”
有些事情她不提或许还未察觉什么又或者只是些微的古怪,很快便让人略过了,可此时眼前这个女孩子这么一提,便是他心里都生出几分疑虑了。
“你我在这里说那么多都是无用的。”乔苒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是与不是我们一看便知。”
“等等!”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