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可就如同乔大人所说的那样,他们不是不信钱大人的手段,只是这世间当真有十成把握的事情吗?钱大人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若是他当真出事了,恐怕将带着无数的秘密与计划,背负逃犯的罪名死去,这对于整个山西路上下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钱大人要做的事我虽不知他的计划,不过,既然突然将牢里的囚犯能赦免的都赦免了,却也能猜到要做什么事了。”女孩子说着站了起来,伸手摸向腰间,而后从腰间摸出了一串钥匙。
这摸出的一串钥匙看的麻脸目瞪口呆:“这不是牢房的钥匙吗?”总是别在那些官差身上的,这些时日官差送饭时都看过好几回了。
寒风卷过,在门口站了半日打着哈欠的官差被风吹的打了个寒噤,顿时清醒过来,怔了片刻,忽看向身旁那个同样哈欠连天的官差道:“对了,先时乔大人进去时你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怎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一声哂笑之后,那个哈欠连天的官差道:“还能是什么?乔大人拿了我的钥匙,说有用呗!”
这话听的一旁的官差脸色顿变,厉声道:“拿钥匙能做什么?不是开牢房还能作甚?此事你同大督护提过没有?”
那个哈欠连天的官差被他的厉声吓了一跳,顿了半晌之后,才摸了摸后脑勺,道:“大督护说过,乔大人要办的事不得阻拦啊!”
“可这是拿了钥匙要放人啊,岂是一般事?”出声的官差早吓的面如土色了,狠狠的瞪了眼交出钥匙的官差,道:“你在这看着,我去寻大督护去!”
这么大的事,他们岂能做得了主?
官差忙不迭地大步而去。
乔苒拿着钥匙对这牢房石墙的刻字对了对,而后从中挑出一把,便径自上前打开了牢门。
待到秦束从牢门中走出来时,麻脸这才回过神来,忙伸手嚷道:“还有我,还有我,乔大人别忘了将我放出来。”
乔苒瞟了他一眼,道:“我要让秦将卫官帮我指认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