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在行馆门口被官差看着呢!”118
“我还亲耳听到那姓周的嘟囔说人太少了,要再弄一些送上山什么的,这哪里是要送咱们上山?分明是要送人升天呐!”
“真不是个好东西!”
……
客栈堂中一片嘈杂,到处都是正说着这件事的住客与食客,客栈的掌柜笑看着吵吵嚷嚷的大堂,眼眯成了一条缝,瞧着一副乐呵呵听着的模样。
便在此时,有拎着茶水跑堂的伙计往这里过来,掌柜笑着侧过身避让。
就在两人侧身而过之时,伙计小声道:“人在天井。”
掌柜脸上笑容不变,待到伙计离开之后,才转身向天井走去。
堂中正是热闹议论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人注意道一个掌柜的离开。
穿过正中的长廊,前头便是四方中空的天井了。
比起前头的热闹,天井这里显得无比清冷,来来往往的也皆不过是几个传菜的伙计或者偶尔去后院上茅房的客人罢了。
前方不远处的水井旁,有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洗手,一旁的砧板上放了两条杀了一半的鱼,血腥气混合着鱼腥味看起来脏兮兮的,让来客栈吃饭的住客与留宿食客避的远远的,唯恐身上沾上难闻的血腥气。
掌柜走过去,低咳了一声,道:“怎么样了?”
背对着他的男人微微抬头,一手抓着蹦跳挣扎的鱼,一手将手里的刮鱼刀剖入鱼腹,血腥味立时弥漫开来。
鱼摆动挣扎,混合着血、水与鳞片的撒向周围,便是他身后的掌柜身上也溅上了几滴血水与鳞片。
掌柜蹙了蹙眉,抖了抖手里的衣袍,抖去了身上的鳞片,抬头看向从大堂那边往天井这里过来的人。
是个身形高挑的女子,擦着浓重的脂粉,生的颇有姿色,也是这两日才在客栈里住下的。
“是个想攀高枝的女妓,”掌柜笑着朝那花枝招展,大冬天执着把团扇摇晃打量周围的女子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