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不懂李狗子做的行当,麻脸特意解释了一句,而后又道,“这人整日臭熏熏的,素日里旁人也懒得理他,唯恐被熏到。”
“最初看见这个事的是李狗子,可不是那些个没事做的妇人闲汉。”麻脸说道。
没事可做的妇人闲汉是一张嘴能传事,可这么离奇的事总要有个源头,说的最起劲的这些人并不是最初看见这件事的人。
“我也不过为了几个谈资好多拉几个行商,便亲自去找了一回李狗子。”麻脸说着,忍不住啧了啧嘴,瞥向乔苒,“乔大人,您可真是问对人了。李狗子两年前叉粪被牛踢了一脚,送去医馆时已经不行了,当天晚上便走了。所以眼下这件事除了我,没有人更清楚了。”
提到只他一人清楚的事情,麻脸忍不住得意。
女孩子笑着“哦”了一声,脸上没有惊喜,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只看着他道:“你继续说吧!”
她笃定麻脸知道什么事是因为黎兆想尽办法的将人送到她的手中,比起早他们数月而来,又在近山西路之前离奇失踪,之后又突然出现的人,黎兆应当知道不少。
至少,在她看来,黎兆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那么久。
“那一日正好有商队经过山西路,李狗子贪着商队里那些马粪,唯恐被人抢了,便远远跟在那一队商队之后悄悄跟着出了城。”这年头做什么生意不要抢?就连叉粪也一样。
听到这里,女孩子眉一挑,道:“那个商队是不是后来也被悍匪劫了个精光?”
毕竟第二拨悍匪的特点就是要么不劫,要劫就连人带货劫个精光。
麻脸点头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是啊!不过李狗子运气好,怕被发现,便没有离商队太近,恰巧看到了那一幕。”
“听说那群人看穿着确实是悍匪无疑,可脸色却也面白如烛火铺里的黄纸,眼睛一圈乌黑,嘴巴上仿佛涂了血,和纸扎铺里画的纸人似的。”麻脸说道,“那李狗子当场被吓的魂飞魄散,一下子滚到了一旁的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