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所以,钱大人上任之后,匪患便没有那般猖獗了,这一点与之前三任离奇死亡的府尹有些不同。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更属意前面三任都是死在原本的悍匪手中,譬如首级被取悬挂城门那个,而之后钱大人遇到的悍匪应当不是与之前同一拨了,难怪与此不同。
这也是解释的通的,只是在不知消息的外来官员看起来,这前后的变化会让钱大人身陷勾结匪患之嫌。
“乔大人,”坐在稻草上的秦束此时再次出声了,他看向乔苒,道,“你若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消息怕是要叫你失望了,我知道的并不多,多数时候都是钱大人令下,我负责带兵执行而已。”
“除了那一次剿匪,之后山西路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剿匪之事,我除了日常在城中巡逻驻守,偶尔训练一下官兵之外,便没做什么事情了。”秦束道,“还有,那次剿匪的漏网之鱼便是那个匪首的独子,只是他一人,便是想报仇,在短短不到五天时间内再度纠集那么多人马,委实很是奇怪,而且这前后两拨人变化太大了。”
“所以,秦将卫官的意思是这两拨人不是同一拨?”乔苒反问。
秦束点头:“或许吧!我不大清楚。此事钱大人应当知晓的更多,不过他并未同我等提过此事。”
“险山出悍匪有什么奇怪的?”一旁的麻脸听的既兴奋又激动,不知是不是太过高兴往后有了新的谈资以至于听入了迷,脱口而出,“端了一个寨子,自然又来一个寨子呗!这山在这里,悍匪就不会走,除非把山移平了,否则这个匪患是解决不了的。”
才说完,察觉到那边两个没出声,只皆齐齐看着他,麻脸的兴奋顿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往角落里挪了挪。
这两个自己说话不避着他,怪他吗?不会因为他听到了这些想要灭口吧!
这副惊慌的样子看的女孩子轻笑了一声,没有训斥他,只是突地开口问了他一句有些突兀的话:“那这些年你在城里可曾听过什么事?譬如闹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