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起来,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欣慰之色,“同你大伯父还要这些虚礼作甚?”
谢承泽垂首道:“礼不可废。”
“你同奕儿一起在我大房院里长大,在伯父眼里,同奕儿有什么差别?”谢大老爷重重的哼了一声,而后愤怒的一记拍在了桌子上,“我早就说过就当没有谢奕这个混账儿子,承泽便是咱们的儿子!”
“做了这样的错事怎能轻饶?”
“这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谢大夫人闻言当即低头垂泪,才释然的脸上不多时又泪流满面了,她掩面而泣:“可……可这混账东西怎的说也是咱们唯一的儿子啊!我不求他如何富贵,只求他至少性命无忧。”
“不要说了,这等事不要在承泽面前说。他是大理寺的人,你要他因为奕儿的事受牵连不成?”
“承泽,听你伯父一句话,不要去管他,便当你大堂兄已经死了。”谢大老爷说着拍了拍谢承泽的肩膀,正色道,“别管你大伯母的话,万万不能因为这混账东西连累了你的前程。”
这话听得谢大夫人浑身一颤,当即捂着嘴泣不成声了。
悲戚的哭泣声与一阵接一阵的叹气声此起彼伏,谢大老爷转头,擦了擦发红的眼圈。
谢承泽看着眼前这一幕,沉默了很久之后,终是垂首施了一礼,开口道:“大伯父大伯母放心,此事我必尽力而为。”说吧这句话,才转身向外走去。
身后谢大老爷的“让那混账去死”的怒喝声仍然时不时的传来。
走出门外的那一刻,他面上闪过一丝嘲讽。
……
……
喝骂争吵声直到那道清瘦颀长的身影出了院子才停了下来。
谢大老爷仿佛突然失了力气一般跌坐在了椅子上,捂着胸口气道:“谢奕这混账东西,这次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方才语气里的愤怒并非作假,而是真的失望。
好好的长房嫡子,他若是成器,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