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谢承泽垂眸:“怎会?大堂兄多虑了。”
“我便是喜欢你这一点。”谢奕目光在他面上落了片刻,转而满意的收了回来,而后笑着走至他的身边,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让你来是想同你说件事,待我明日去了大理寺,还要请你多费心,让我早些出来了。”
谢承泽眉心本能的蹙了一蹙,看向面前的谢奕:“大堂兄,那个小厮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怎么会是我?我又不傻。”谢奕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再寻人去将那小厮杀了,不是平白惹一身骚吗?这事情不是我做的。”
不是啊!谢承泽垂眸顿了片刻,再次抬眼看向谢奕:“那赵大人的事情……”
“那是那小厮胡说八道乱咬人,我素日里与姓赵的不合,连带着身边人也有过节,他自己想谋害主子却攀咬于我,此事同我有什么关系?”谢奕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落在谢承泽肩头的手指轻轻扣了扣,不耐烦道,“总之,这件事你要帮我,听明白了吗?那大理寺大牢便是再干净,也让我住的不舒服,你要早些把我弄出来,知道么?”
谢承泽看向他沉默了一刻,道:“这个案子我根本不能接手。”
“那就用别的办法,”谢奕说着收回了搭在谢承泽肩头的手,哼道,“这姓赵的怎么死的不都查清楚了吗?山西路那边连凶手都找到了,可见与我关系不大。你要帮我!”
“可是……”
“别可是了。”谢奕似乎对他的犹豫有些不耐烦了,转头冷笑看着他,“你莫不是忘了当年九叔九婶在岭南遇匪贼而亡之后是谁把你从岭南找回来的?”
提到这件事,谢承泽便忍不住抬眉:“是大伯父还有大堂兄你。”
谢奕闻言冷笑一声,又道:“那又是谁这些年一直在族中照料于你的?”
“是大伯父大伯母同大堂兄你。”谢承泽道。
这样的回话听的谢奕哈哈一笑,再一次伸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