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寻常人只稍加一训练就能上手,可谓杀人利器,所以制造起来也不是无处可查。
民间也又铺子售卖这等弩箭机括用来为人防身,为防说不清楚,民间那几个铺子一般而言都会明确注明售卖去向,为的就是有人用弩箭机括害人将来追究起来说不清楚的状况。
不过相比而言,弩箭机阔这等事物除了某些权贵买来防身之外,百姓买的并不算多,是以大批量采购用来制作弩箭机阔的终究只是少数。
也只有军营亦或者衙门官府才需要大批量定制,所以,这很好查。
“不是别家,正是国子监。”甄仕远道,“本官已经托匠作监的人查验过,这只寻到的弩箭机括与国子监的属于同一批,而且其上也打了国子监的印记,绝非仿造,应当就是国子监的弩箭机括无疑。”
薛怀听的脸色一变,一下子从石床上站起来,惊道:“不是我的。”
正是因为自己先前借着律法沉默不言,所以此时听到甄仕远找到了这样一只弩箭机括他才急急跳出来辩解。
有这样明确指向的物证,他几乎可以被视作重要嫌犯了。
一般嫌犯与有明确指向的重要嫌犯是不同的。此时,他不会再有沉默的机会了,而是必须开口,不然便是上刑也要被逼着开口的。
“你自说你的弩箭机括丢了,却又在案发地不远处找到了与你一样的弩箭机括,如此证据之下,你还不想说?”甄仕远不急不缓的捻须看着他。
那姓乔的丫头说的不错,将证据推到犯人面前,让人哑口无言,乖乖说出真话真是一件令人畅快的事情。
如薛怀这等人,还没有上刑的必要。
“或者,”甄仕远拉长语调看他,“你要如何证明这只用来杀人的弩箭机括不是你的?”
薛怀双唇颤了颤。
“还有,既然你早得了小厮坤至的通知,又为什么不立时上徐家报信?”甄仕远并不准备放过他给他喘息的机会,他道,“今儿我大理寺刑讯的官差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