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那么进宫一趟探探风声也不是不可以的。甄仕远心道。
他有预感,她……定然是从山西路捎了什么重要消息回来了。
……
“消息?消息没有,凶手倒是有一个。”吃完饭的女孩子在行馆里负着手踱步。
才吃完饭,要走动走动消消食。
正用炭笔涂画舆图的白郅钧和张解闻言,忍不住抬头笑看了过来。
女孩子语调不似以往的轻柔干净,反而刻意拉长了语调,听起来仿佛唱戏似的。
“居然将凶手都抓到了。”一旁的裴卿卿坐在椅子上踢着腿,粗着嗓子,喝道,“乔大人厉害啊!只抓凶手时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这偌大的功劳你们占了,不留我一份不好吧!”
这语气就更有趣了,活脱脱一个周世林的口吻。
乔苒听的唇角微翘,继续拉长语调道:“所以,我等商量了一番就将审问凶手的重责交给你了,这功劳见者有份,不会忘记大人你的。”
裴卿卿哈哈捧着肚子笑了起来,没有继续跟着念下去,待到笑够了,才揉着肚子,奇道:“那个大督护人呢?不是去给那个府尹看病去了吗?”
这看病一去不复返了不成?
乔苒也觉得诧异,按理说这么大一个凶手送过去,依着周世林的急性子,定然是拔脚便往她这里来问情况了。
可眼下都拖到他们晚饭都吃完了,还不见周世林的人。
这都快叫人怀疑钱大人是不是患上什么疑难杂症了,不过便是什么疑难杂症应当都无事,毕竟原小姐还在这里。
这可是神医啊!
“……大胆!”
“……姓钱的,你疯了不成?”
外头猛地传来一阵呵斥声,脚步声,兵器的撞击声带着一片嘈杂涌来。
发生什么事了?
“去看看!”白郅钧扔下炭笔向外奔去。
都无聊的同乔苒唱戏的裴卿卿也立时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