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死去的赵大人身边小厮下毒的事,据说牵扯上了我大堂兄。”谢承泽说着瞥了他一眼,“消息已经传回谢家了,眼下族里已将我大堂兄软禁起来了。”
所以忙是因为这个事吗?徐和修摩挲了一番下巴,肯定道:“如此的话,你倒确实是忙的很了。”不算什么推辞。
谢承泽嗯了一声,又道:“所以你让阿缘这些时日莫要来寻我了。”
既然认定他是真的有事,徐和修闻言自然毫不推辞的应了下来:“放心,我会回去劝阿缘的。那话怎么说来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等男儿有男儿要做的事情呢!不能整日同她们那样作诗写话本子什么的。”
“写话本子?”谢承泽蹙眉,作诗他倒是知道的,阿缘在京中破有才名,牵头弄过诗社什么的,话本子这种倒是不曾听过。
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徐和修立时“啊呀”了一声,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而后从袖袋中摸出一本话本子递给他,得意道:“阿缘写的一个叫张苒的大理寺女官的故事的,里头还有一个姓乔的天师。”
张苒、乔天师。这名字,傻子也知道说的是谁。
谢承泽随手翻了翻话本子就要还给他,徐和修却没有收,而是朝他挤了挤眼:“你收着,等解之他们回来之后给他们看。”
谢承泽似乎有些不愿,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收了那本话本子,而后道了声“还有事”便转身走了。
徐和修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向大理寺走去。
解之和乔小姐去山西路了,承泽要忙谢家自己的事,这个案子也唯有他自己来管了。
坤至……哪个杀千刀的没事杀一个小厮作甚?
话说回来,这雪下的如此大,那些搜山寻证据的官差也更为艰难了吧!
……
……
不比长安大雪封山,山西路依旧是一片晴好,是出门闲逛的好日子。
只是,这么好的天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