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身。
“这坤至的死应当同弄断联桥的人有关。”一个官员剥着桌上干碟里的花生,一边吃一边道。
“还有那个薛怀必然也知道一些东西。”一旁有人跟着说道
这两点是众人公认的,徐和修想了想,又道:“官差还在搜山,也不知道能不能搜到一些证据什么的。”
话虽如此,希望却是渺茫的,毕竟是要从整个骊山上找东西,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几个官员也跟着叹了几声,又跟着闲聊了几句,便见徐和修起身,拢了拢衣袍对众人道:“你们继续玩吧,下午我去拜访几个同薛怀熟悉的国子监学生,问问他们这个薛怀素日里与那些人是否有别的纠葛。”
几个官员忙道了声“好”,死去的坤至同徐家有些关系,徐和修在这个案子里自然也是万分积极。
当然这积极还有徐和修的族中堂兄被困阙楼的缘故。
不过阙楼那些人应该没事,因为日日都能看到阙楼晚上亮灯,且匠作监还在修桥,待桥修好了,应当就能见到阙楼里那些人了。
几个大理寺官员感慨着,待到徐和修离开之后,又喝空了一壶茶,要人添茶时忽地变了脸色:“徐大人说了请咱们喝茶的,他没结账就走了?”
这一顿茶可不是小数目啊!还没见过请客让他们这些做客人的结账的,这徐大人莫不是故意的吧!
茶楼包厢里的一种官员气的人仰马翻。
还没注意到自己赖账的徐和修只是撑着伞低头看着纸上几个名字不由失笑。
还真是巧了,薛怀在国子监学舍里同院而住的几个学生中有一个倒是个熟人,且没有跟着去骊山,几乎可以断定此事与他无关了。
问话时找无关人等问话自然是最好的。
乔书啊!徐和修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他租给乔小姐”的宅子走去。
……
还不知有人即将上门的红豆正围着炭盆边烤火边感慨:“做大理寺的官差还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