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乔苒听的默了一刻,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侍婢确实有可能接近古将军与赵大人,只是洗脚洗脚,突然被扎了一下,两人难道一点都察觉不到吗?”
别忘了,古将军不是普通人,就算是身为普通人的赵大人被突然扎了一下,定也会感受到疼痛的。
“而且洗脚这件事并不可控。”张解在一旁突然出声道,“没有人可以推测到古将军与赵大人会不会突然起性子让人伺候做这种事。”
先前古将军和赵大人带兵离开时,队伍中并没有带侍婢,除了赵大人带了个伺候洗漱的小厮外,古将军并没有带伺候的人。
而且那小厮日常做的更多的也是整理书籍之类、递水什么的。这样累极懒得动喊人伺候的举动并不常见,只要不是日常举动的事都是不可控的。
也就是说此事是临时起意,如果两人并没有临时起意,便是凶手真是什么侍婢,她又要何等方法近身?
周世林听的一阵沉默,半晌之后,道:“挑选的侍婢也是周某随意指派的。”
所以,这件事更证明了不是可以控制的事。
如用毒针下毒杀人,还要定好毒发时辰,并设下陷阱这等可算是精密的计划,绝对不会在至关重要的下毒这一步上出纰漏。
甚至杀人这种事,什么障眼的陷阱加起来都远没有一击得手那一步来的重要,用这等不可控的方法来杀人,这显然不合情理。
“所以,下毒的手法定然是一件不足以令人觉得奇怪的事。”乔苒认真的想了想,道,“而且即便感到刺痛,古将军和赵大人也没觉得在意。”
“那能有什么办法?”周世林瞥了她一眼,叹着拍了拍脑袋,“我想不到,你来想。”
难怪常人言武人伤身,文人伤发,成天这么想着,非得想秃了不可。
“好,我来想。”对此女孩子倒是笑了笑,一口应了下来
从她来山西路,今日也不过第二日,周世林对这个回答已经不觉得奇怪了。虽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