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庄背后没有权势撑腰的。敢在长安城做这种生意,必是有所依仗的,而且元亨钱庄也开了不少年了,至此没有听说过闹上公堂的事情。当然,或许因为钱财本就来路不正,也没有多少人胆敢真正的将元亨钱庄送去报官。
“我也想过这元亨钱庄的印信会不会是赵大人自己的,”女孩子解释道,“可在我翻了翻衣箱里的东西之后,可以肯定,这同赵大人无关。”
衣箱里除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之外,其余杂物都被收在一只特定的盒子里,盒子没有上锁,只拿栓子栓着,她顺手打开看了一看,但见银票、金花生、与几本书都放在里头,最重要的是,里头还有赵大人的官印。
每一样东西都摆放的十分整齐,只除了那一枚元亨钱庄的印信。外头套了好几个荷包,那些荷包上缝制的是一对鸳鸯,只是布料用的却是最为便宜的麻布。而这用料,她想起赵大人那些精致工整的衣袍,外加随手放置在笔架上啃咬的幽州狼毫,似乎并不像是讲究的赵大人所用。
更重要的是,会以银针试毒似乎可以看出这位赵大人性子中有几分谨慎,所用物件摆放整齐,可见此人行事颇有章法。
一个形式有章法却又谨慎的人,要把这东西藏起来……嗯,放在衣箱中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毕竟在工整的衣物与盒子之外,那枚元亨钱庄的印信可以说一眼便看到了。
这全然不像是认真藏起来的,倒更像是情急之下扔进去的。
背主总有理由,钱也是理由之一。至此,元亨钱庄的印信只是让她怀疑那小厮是为了钱被主,而在看到那小厮时,她看到了小厮腰间的荷包。
一样的鸳鸯针脚,那时她便圆了这个猜测。再看这小厮的年纪,也到娶妻的年纪了,如此将所见的一切串联起来,为了求娶心仪的女子,铤而走险,不惜背主也是极有可能的了。
当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将鸳鸯荷包必是已经娶妻了,否则,以这小厮对那女子的用心程度,怕是不会在还未娶妻之前就将荷包挂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