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视若珍宝,素日里都不让旁人碰一下。”
有一次不小被她弄掉了,甄仕远在她耳边唠叨了一整天。
张解也在此时出声,道:“幽州狼毫因其落笔流畅自然一直饱受文人追捧,”听故事的裴卿卿不算,剩余的白郅钧或许知晓,可周世林应当对这等事是不清楚的,所以他解释了一句。
白郅钧也跟着点头道:“当年我未曾投笔从戎之时生活拮据,想买一支幽州狼毫却是有心无力,此笔难得,有时甚至有价无市,很难得到。”
周世林“哦”了一声,当即明白过来,他道:“所以,这狼毫绝不可能是古将军的……”说着还不忘嘀咕道,“自也不是我给你准备的。”
再怎么准备,也不可能在房中准备一支如此讲究昂贵的幽州狼毫。
乔苒笑道:“如此的话,这支笔有很大可能是赵大人的,而且根据笔杆末端的咬痕,足可推断出他有咬笔杆的习惯。”
这种“咬笔杆”的习惯很多文人都有,想事情时便会下意识的咬下笔杆。
“我在想,如果那个小厮心怀不轨,想要对赵大人投毒,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够悄无声息的投下毒而不被人发现?”乔苒说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家中,他没有办法预测赵大人会不会同大督护你们一同用饭,所以要从吃食上下手,并不可靠。”
“而且,一路上遭遇过几次行刺,我看到笔架旁摆了几支银针,足可见赵大人有用银针试毒的习惯。”
周世林不住的点头,听她提起“银针”还不忘道:“不错,那房里我是让人收拾了,不过很多东西都没让人搬走,银针应该是赵大人的,我曾见他吃饭用银针试毒。”
这又是一个他没提,她自己推测出的结论。
周世林既惊讶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果真,查案子什么的还是让大理寺的人来得好。一开口便叫困了他们这么久的麻烦解决了不少。
“不能从吃食上下手,自然要另辟蹊径,赵大人又有入口前用银针测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