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身边的椅子,勃然大怒:“哪有这么巧的事?”
小厮被那一张踹到自己面前的椅子吓的浑身一抖,而后本能的看向目光平静的朝他看来的乔苒,哀求起来:“乔大人……”
乔苒轻哂了一声,转而对周世林道:“虽说有些离奇,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话一出,堂内便蓦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小厮是不敢说话,两个官兵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开过口,毕竟周世林这个上峰在,他们开口作甚?
而堂内剩下的几人却不止没有开口,就连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虽说有些离奇,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句话委实太耳熟了。之前周世林带话给出“疑凶”这个推测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而现在面对这小厮的辩解,她又说了一句相同的话。
周世林盯着面前含笑看来的女孩子看了片刻,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而后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乔大人你到底哪边的?”
这一时帮着他,一时又帮着这个小厮,反复站队,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作甚。
乔苒朝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转向那小厮:“你说的不错。”
小厮松了口气,正想继续说话,却听女孩子再次开口了:“不过,你既然是拿来药老鼠的却为何要将砒霜下在赵大人常用的狼毫之上?”
砒霜……下在狼毫上?周世林惊愕不已,她怎知晓的?
小厮听的一惊,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女孩子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开口道:“你知道赵大人有咬笔杆的习惯,却将砒霜下在了笔杆之上,到底是想药老鼠还是想毒杀赵大人?”
小厮脸色当即一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待到回过神来自己的反应不对时,女孩子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说了下去。
“你以为砒霜是简单的擦拭与冲洗便能擦干净的?”她说着摇了摇头,继续道,“殊不知只要与之触碰过的桌子,笔架之上都能留下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