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苒听的一阵愕然,抬眼看向一旁只听不曾说话的白郅钧和张解,那两人也露出了一瞬间的惊讶之色。
当然,问话这种事还是要由她来问的。于是乔苒道:“可有证据?”
周世林道:“从那小厮随身携带的官谍户籍文书可以发现他出自潮州,离山西路不远。”
嗯,这倒勉强也能算。乔苒想到途径古通县分流的潮州鳄溪,没有打断周世林的话,示意他继续说。
“所以,此人不是与山西路这些悍匪有交集便有可能本就是山西路附近生人,通过篡改户籍入了潮州户籍,以希望同山西路摘除开来。”
虽说有些离奇,但也有这个可能。乔苒沉默了一刻,眼见周世林准备继续说下去,她忙开口道:“大督护,查行刺案这种事是由你来做的吗?”
周世林看了她一眼,心道果然她也没忘记入大理寺的第一个案子啊!不过,帮人查案这种事他才懒得管,毕竟,这次的事又不是事关他的闺女。
他一个带兵打仗的粗人动这些脑子做什么?查的好不说他好,查错了,轻则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重则涉及诬陷之罪反倒给那些盯着他的文官落下话柄。
为官多年,周世林早已构建出了一套完整的属于他自己的朴素的为官之道。粗中有细,倒也走的安稳。
“自然不是,”周世林道,“是交由陛下派来的几位大人来做,不过这一次遇刺的就是几位大人,那便只能交给没被遇刺的来做了。”
陛下前后统共派了四个过来,古将军、赵大人死了,最惨的还是黎大人,连山西路都没迈进一步就坠崖了,所以剩下的是哪一个,不消说,大家便已知道了。
原小姐啊!
乔苒哦了一声,没有提原娇娇的名字,让周世林继续说下去。
周世林道:“所以,他有行刺的动机。更漏洞百出的是他说看到刺客了。”
自始至终,不管是守在外头看着几人影子的护卫,还是门外不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