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和修抓了抓头发,这些事情,他还不懂,也难以理解,是以拍了拍徐禾缘安慰了她几句就要出去找谢承泽。
收拾食盒时,徐禾缘却叫住了他,而后道:“对了,三哥,你先前说的那个乔小姐待她回来之后,记得为我引荐一番。”
徐和修当即哦了一声,先前兄妹闲着无聊时,他便会同她说一些大理寺的事,十妹妹似乎对大理寺的案子以及那些大理寺的人和事都很感兴趣,尤其是提过乔小姐断案的事情之后,她已在自己面前提过好几次了。
可他这记性,每次说过便忘,后来乔小姐又同张解去了山西路,更没工夫提了。
思及这一茬,徐和修有些心虚,是以这一次答应的飞快。熟料徐禾缘闻言却只白了他一眼,而后道:“罢了罢了,早知你应了我的话不走心,待到他们回来之后,我自己上门求见便是。”
被戳穿的徐和修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将她送出了大理寺,而后才折返回去找谢承泽。
过去的时候,谢承泽正站在天井处的廊下看着雪发呆。
不知是不是最近瘦了还是因为雪天风大的缘故,被风吹得翻飞的官袍衬的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单薄和孤寂。
“承泽。”徐和修走过去喊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近日到底忙什么?总是不见人。”
谢承泽瞥了他一眼,道:“自是解之他们的事。”
解之?那不就是同乔小姐有关?徐和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乔小姐”三个字,本能的脱口而出:“是又有案子了吗?”
谢承泽沉默了一刻,道:“不是。”
徐和修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却还是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山西路的事在城中明着“不可说”,暗地里却有不知多少人在关注此事了。是以,一行人才离开谷口驿站不到两日的功夫,整个长安城便已有大半人收到消息了。
冉闻步履匆匆迈入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