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老人和孩子大抵也是怕被凶徒带走没了活路,急中生智,在此时踢了过去。
这么痛,都是男人,几个精兵看着捂着双腿间打滚的镖客,只觉得自己身下仿佛也是一凉,而瑟瑟发抖的少女已经搀扶着同样惊慌不已的老者向白郅钧走去了。
“多……多谢将军。”少女搀扶着老者就要跪了下来。
“不必,分内之事。”白郅钧看的怔了一怔,伸手去扶。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银光闪过。
还未走远的精兵将领本能的惊呼了一声“将军”却已经来不及了,匕首刺入白郅钧腹中,方才还娇弱的少女和老者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袖间飞出一条拴着匕首的绳索袭向了白郅钧身边的张解。
“刺客!”精兵将领惊呼一声提刀赶了过来,不过张解早已带着白郅钧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两人第二次的袭击。
捂着腹部的白郅钧也在此时松开了手。
意想中的血流如注并没有出现,划破的外袍之内露出黑色的软甲,白郅钧并未受伤。
对面的两个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击不中,纵使知道再得手已经不可能,不过这一老一少两个刺客还是挥舞着手里如同生了眼睛一般的绳索打了过去。
鞭法虎虎生风,头处又带了利器,这样的奇特的兵器一看便知出自江湖。手法奇特,身法又不俗,一时间倒叫守在外头的精兵无法近身。
不过好在将军没有事,精兵将领大喝一声:“拿弓来!”
任她手段特殊,对于习惯了领兵作战,崇尚至简的将士来说也不外乎近攻远攻两种,近不得身,那就用弓箭。
不过派来的弓箭并未派上用场,虽然不懂行军作战,可阴阳司的人个个武力不俗,早在那一老一少出手之后张天师和白将军便默契的一人一个对着那两个刺客出手了。
几乎是同时的,拴着匕首的绳索拦腰一断,手里失了兵器,那两个刺客大抵也知道得手不了了,干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