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伤亡,不费吹灰之力就拿走了凶犯,不管是收押有功的大理寺还是捉拿有功的刑部都是皆大欢喜。
当然,最欢喜的应该是借机脱离戴罪之身的白郅钧了。
“其实大理寺的伙食还是不错的。”同女孩子边走边说的白郅钧笑着揉了揉后脑勺,被关久了,总有些舒展不开筋骨的感觉。
女孩子笑着挑眉:“那往后常来坐坐?”
常来……那就不必了。白郅钧哈哈一笑,而后摇了摇头,认真的拒绝道:“不了,”顿了顿,他又似有感慨的长叹了一声,“再好的伙食也没有自由来的重要。”
女孩子笑着没有说话。
“我也想通了。”白郅钧看着面前淡笑的女孩子,又道,“白某此生除了岑夫人这一件事,绝不会再有别的事了,你放心便是。”
这是一句承诺,不会再有别的事了。山西路那里要动身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女孩子嗯了一声,笑了笑,没有多说。
白郅钧再次叹了口气,才从牢里走了一遭,感慨一时颇深,他道:“总之,此事至此,算是皆大欢喜了。”
女孩子一直淡笑的笑容却在此时突地一收,目光掠过他看向不远处的茶棚边,一个老者正静静的坐在那里。
见她望去,老者举起手里的茶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白郅钧见女孩子神情不对,愣了一愣,转头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这是……”他迟疑着开口了。
“阴阳司的原老,姓原,单名一个诸字。”乔苒说着看向老者手中的龟甲,道,“听闻卜算很是厉害。”
“是吗?”白郅钧哈哈一笑,神情却没有什么惊喜,只是淡淡道,“我不信这个。”行军打仗,若是卜个不好的结果来,那不是军心全失?所以他不信,也不能信。
乔苒嗯了一声,偏了偏头,对白郅钧,道:“我去与原老说几句话,白将军能否在此地等着?”她说着一摊手,神情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