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焦家小辈显然已经呆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家里竟给了这么一只不能用好要倒欠阴阳司的手令。
“怎么可能?”其中一个焦家小辈忍不住道,“族叔们怎可能骗我们?”
“就是,我们在家里可不曾听说来阴阳司取过什么朱砂啊!”如果从阴阳司取回了朱砂,家里定是有记录在册的,这一点,先前原家那几个来找他们时,他们有些害怕,也翻过家里的账了,并没有看到家里今年有从阴阳司取过东西。
莫不是骗人吧!几个焦家小辈眼里浮现出了几分疑惑之色。
这样的神情看的张解忍不住笑了。
“这账册做不得假的,”他说着指了指账册,道,“你们可以查,”他一边说着一边翻着账册,道,“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们每月都取走了大批的朱砂。”
“怎么可能?”几个焦家小辈显然看糊涂了,“家里几时用到这么多朱砂了?”
这一点不止几个焦家小辈,就连一旁的柳离也有些疑惑。
“是宫里,大殿下那里。”张解认真的为众人解惑,“大殿下的药需要大量的朱砂维系。”
原来是这个缘故!只这一点,几个焦家小辈不肯认同了:“那是为大殿下治病,怎的也要算到我们的头上?”
对此,张解只站了起来,理了理坐的有些发皱的官袍,漫不经心的说道:“大殿下的病治好了,功劳是你们的,谁也没有跟你们抢去。怎的既然领了功,所要的花销却要整个阴阳司来替你们承担?账可不是这么算的。”
鸡毛蒜皮的小事之所以头疼却又无解归咎到底还是因为在理。而这件事,阴阳司是在理的。
一旦在理,那这个说法就是站得住脚的。几个焦家小辈听的也急了:“那是原娇娇自己的功劳,同我们没什么关系!原家领了,我焦家没领呢!”
所以,别说亲如一族了,就是亲兄弟,这账也要算清楚了。女孩子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不要小看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