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阳司想必便不会再找到我们头上了。”甄仕远叮嘱她,道,“你就不要多管了。”
乔苒哦了一声,道:“甄大人放心,我又不是封仵作。”看见案子走不动道吗?
谁知道呢?甄仕远闻言不由白了她一眼,挥手赶人。
乔苒却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笑着说道:“左右也没什么事,我能去大牢看看白将军吗?”
白郅钧啊!甄仕远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大高兴,他道:“莫看朝殿上那群朝廷大员们一个个的人模狗样的,私下里嘴巴也快得很,昨儿晚上茶馆里就有说书先生讲白郅钧的事情了。对他这等扰乱办案的行径,竟是非但没有半点责怪,反而还赞他有情有义。”说话间颇为不是滋味。
乔苒脸上笑容更甚了,她道:“这等英雄儿女荡气回肠的故事总是津津乐道的。”就连她,作为案子的经手者,对白郅钧也没多少恶感,当然,兴许是因为这真相她早已了然于胸,白郅钧的“扰乱办案”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影响罢了。
“有人说白郅钧和岑夫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感慨本是一对璧人,奈何生不逢时。”甄仕远提到这里,似是有些不高兴了,“我看岑夫人和白郅钧当年就算私奔了,也未必能过得好。”
岑夫人外刚内柔,而当年的白郅钧显然也没有到独当一面的地步,只是个寂寂无名的落寞书生。有岑夫人在,他自然不会想到去投笔从戎,一个普通的文人,能做什么?茶楼酒馆的账房什么的自然能活得起,可看似巾帼女杰的岑夫人其实是自小养尊处优长大的,私奔而去,没有钱财的支持,他们又能在一起多久?
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情动,发誓相守一生的情人因钱财的事情而生怨?
情之所至,在一起可以,但这两人那时候都没有对现实考量过,能在一起才怪了。
“大家也便看个热闹罢了,白将军如今心里也只有那位忍冬夫人一个。”乔苒敷衍的劝了甄仕远两句。
甄仕远倒是颇为受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