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都飞不出来,可见甄仕远的重视了。
这样如临大敌的应对更是吊起了不少官员的好奇,当然这好奇也是为了自己,毕竟身在长安城,若是没有及时收到风吹草动的消息,而站错了队的话,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听闻是因为甄仕远出奇制胜,在事发之后没多久就发现了岑夫人,白郅钧没有办法才自首的。”
冉闻看着那个滔滔不绝的官员微微蹙眉:眼前这个官员表面是个两不靠的中立派,但实则是谁的人他清楚的很。
房相爷一派的人什么时候开始为甄仕远的政绩大声叫好了?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甄仕远办案迅速有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甚至办得好陛下还应当夸赞。可这个案子不一样,涉案的白郅钧原本定下这两日就要出发去往山西路,一眨眼的功夫,援助山西路的大将成了罪大恶极的杀人凶手,这件事还怎么善了?
尤其此人口中越是嚷嚷着甄仕远出奇制胜,逼得白郅钧走投无路自首,待到来日陛下秋后算账时,甄仕远的麻烦越大。
这手段,真真是怪恶心人的,冉闻心道,但恶心人也是有用的。
譬如那边几个武将已经坐不住了,武将与文臣不一样,君不见世道大乱时,多少武将抛家弃子也要随同主将谋反,当年陈善谋反,有多少武将甘愿舍了全部身家投奔于他?
冉闻自忖如他这样的文臣或许习惯了冷静自持,未必会明白这样的热血,但见得多了,对什么事能激起武将的愤怒也隐隐已有所感了。
柴将军的遗孤和遗孀出事,必会让一部分当年与柴将军有交情的老将勃然大怒,请求惩治凶手,可也一定会有一部分钦佩白郅钧手段的年轻将领为白郅钧求情。
这看似是一件小事,实则却极易挑起朝中武将的内斗。
老将经验老道,小将胜在年轻气盛,这两派相争,不出事才怪。
冉闻偏了偏头,对身边的同僚道:“房相这一招真是高!”
既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