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和汾王府的人离开之后,他才出现在那里。如此算来的话,白郅钧寅时出现在大街上的。寅时正是好眠之时,一个人怎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长安大街上?
听她这么一说,若是先前约了岑夫人,从城外赶回来,寅时出现在长安大街上也说得通了。
原来事情一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着,偏偏没有人注意。
白郅钧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女孩子,良久之后,忽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那一日遇到你是个错误。”
在馄饨摊上女孩子就问过他是不是受伤了,他说是伏击之人的血,想来就是那个时候女孩子开始怀疑的。
“封仵作还没验完尸,不过岑夫人除却胸口的致命伤之外,身上有还未痊愈的擦伤,所以,我想,将军那日袖子上的血就是岑夫人的。”女孩子镇定的说道。
身后柴嬷嬷惊呼了一声“夫人”便倒了下去,乔苒暗道“糟糕”,只顾着说了,却忘了柴嬷嬷还不知道岑夫人出事的消息。
张解扶住柴嬷嬷,对他们道:“柴嬷嬷的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们放心便是。”
说罢便背着柴嬷嬷走了出去。
外头官差搭手的嘈杂声再一次平息了下来,乔苒继续说道:“之后便是今日了,岑夫人约了你,就在今日出事的地方,你再一次为柴俊的事冲她发火,她愤怒之下,就举起了匕首自尽了。”
这个结果听的甄仕远瞠目结舌:“你是说她自尽?”
“那匕首是我的,”白郅钧终于再次开口提起了案子,“她撞上了我的匕首,冲的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拉住她……”
“这就对了。”女孩子对他所言,倒是毫不意外,道,“白将军贴身的匕首自然是削铁如泥的神器,只消一下,就足够要了岑夫人的命了。”
旁的匕首,这么撞上来,未必能撞准,就是撞准了,隔着厚厚的秋衫,再加上白郅钧那一刻本能的闪避,按理说不会那么容易正中胸口才是。
“那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