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提前请了人。此事我还不曾寻人验证过,之后请官差去武场问一问,想来总有人能记得住岑夫人请人的大概时辰的。”
你看,明明处处皆是漏洞,却因着岑夫人是柴俊母亲的身份,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过她。可一旦怀疑起了岑夫人,很多事情便显得十分可疑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岑夫人的?”白郅钧问道。岑夫人行事处处漏洞不假,可怀疑岑夫人本身这件事便是这个案子中最大的难点。
女孩子道:“一开始,岑夫人看到柴俊的尸体时昏了过去,大悲之下,昏厥过去,这也是情理之中的,自然不奇怪。奇怪在她醒了之后,她没有再问一句柴俊的事情。彼时我在同谢大人商议柴俊会得罪的人,她突然插话将我等训斥了一通。前一时悲恸到昏厥,这一刻却突然开始冷静的训斥辩驳了我们,虽说她表情愤怒又悲伤,可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悲恸的情感也转化的太快了。”
所以,其实从那时候开始,岑夫人便在她的怀疑之列,只是这为人母的身份,一度让她找不到岑夫人杀柴俊的理由,所以没有确切的证据之下,根本没有办法将岑夫人抓起来。
“但那时候也只是怀疑,我并没有开始查岑夫人。”乔苒道,“真正让我开始查岑夫人是因为那一日去柴府查看柴俊的遗物。”
她说着看向一旁的甄仕远:“甄大人,那一日我们见过岑夫人一面,虽说她只露了个面便走了,但你可发现她的怪异之处?”
甄仕远认真的想了片刻,摇头。
乔苒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她涂了口脂。”
一个痛失爱子才几日,悲痛欲绝的女子居然还有心思涂口脂,这不奇怪吗?不过这一点,或许同为女子的乔苒能更快的察觉到吧!
甄仕远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家夫人上妆不上妆在我眼里都一个样。”这区区一点口脂,他能发现才怪了。
“而后是那块陛下御赐的忠贞烈女,巾帼女杰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