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就干脆杀了她。”
短短一句话听的三人脸色顿变。
将杀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眼前的白郅钧蓦地让人浑身一寒。
“你们不用再问了,事实就是如此。”白郅钧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们,“人是我杀的。”
乔苒抿了抿唇,没有再问,目光却落到了他腰间的香囊之上,那是一只绣着忍冬的香囊,边角磨得已经发白了,在大片大片被血染红的衣襟中那只没有沾染一点血迹的香囊甚是显眼。
“好。”谢承泽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那本岑夫人手写的诗词交到甄仕远手里,而后道,“如此,我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白郅钧复又睁开了眼睛,笑着向他看来:“好。”
谢承泽抱拳无言朝他施了一礼,而后对甄仕远道:“如此,劳烦大人将此事上报陛下了。”说罢这一句,他便大步向外走去,他走的很急,双唇紧抿,似是心情很是不好。
不过也是,故友重逢,他是查案的官员,对方却成了无情收割他人性命的刽子手,谁又能高兴的起来?
甄仕远转头看向乔苒:“走吧?”
乔苒点了点头。
脚步声渐渐远去,白郅钧的手搭在了腰间的香囊上,摩挲着闭上了眼睛。
……
这个案子一开始以极其复杂诡异的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却又结束的如此突然。乔苒蹙着眉头走出了大理寺的衙门,只一抬眼,便看到了在门外等着她的裴卿卿和张解。
看到这两人,她不由一哂,脸上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笑容。走过去拍了拍蹲在地上数蚂蚁的裴卿卿,她道:“起来了。”
裴卿卿当即欢呼一声跳了起来,问道:“怎么样?案子办好了吗?”
乔苒点了点头,看向张解,唇角微弯:“等很久了吗?”
“没有。”张解说道,“你很快便出来了。”
甚至这么快就出来让他和裴卿卿都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