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岑夫人呢?”甄仕远回过神来,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忙辩解道,“柴俊可是她唯一的儿子。”
乔苒道:“我知道啊,柴俊是她的儿子。”柴俊是岑夫人儿子这件事谁不知道?
甄仕远道:“虎毒不食子,你有证据吗?”
乔苒摇头,迟疑了一刻,道:“没有。”
没有还乱说!甄仕远甩了甩袖子,挥袖将女孩子赶了出去。
待到女孩子离开之后,他才复又坐回了椅子上,想起女孩子方才说的话,便轻哂。
“岑夫人?”他翻过一页笔录,哼了一声,道,“怎么可能?”这般说着手中笔录再次翻过一页,手指有些烦躁的在桌案上扣了扣,半晌之后,甄仕远忽地扬声喊道:“唐中元”。
在外头守着的唐中元连忙走了进来。
“你……”甄仕远略略迟疑之后,开口了,“找人盯着岑夫人。”
虽然不知道女孩子这嫌疑人哪来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甄仕远舒了一口气,脑海中闪过那一日看到岑夫人的场景。
悲恸到昏厥,这不似作假,独自一人拉扯大的孩子,她真的会害柴俊?害柴俊对她有什么好处?一个女子丧夫又丧子,她这是图什么?
甄仕远百思不得其解,更不清楚女孩子口中的嫌疑人是哪里来的。她倒是好,随口一句,想的人头都大了。
都怨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搅的他这里都快乱了套了。
抱怨这旨意的可不止甄仕远一个,裴卿卿激动不已:“你要去山西路了?那我这就去收拾包袱!”
虽然她也没几件衣服,但这一路上可不知要准备多少点心,到时候没得吃了可怎么办?得赶紧趁着铺子没关门,屯一点为路上做准备!
“你不要去。”乔苒摸了摸裴卿卿的脑袋说道,而后看向一旁准备收拾的红豆,“你也不要去,你们都不要去!”
什么意思?红豆听的脸色一变:“小姐自己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