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白郅钧施了一礼,道:“白将军。”
白郅钧朝她打了个招呼,笑问她:“你要不要来一碗?”
乔苒摇头,笑道:“吃过了。”
寒暄就此可以打住了,白郅钧笑了笑,正想说两句客套话结束这样的问候,面前的女孩子却突然指着遍布碎纹的地面,问他:“白将军,以你所见,这淮王府和汾王府的内斗能斗成这样吗?”
就算两府的人用上了刀枪剑戟这等兵器动手,寻常情况下,也是不可能将京城大街碎成这样的。
白郅钧的笑容蓦地一收,眼里笑容敛去,看向女孩子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讶然和深思。
女孩子坦然的站在原地任他打量。
如果当日百胜楼里一见,女孩子展现的是沉稳和识趣的话,今日展现在他面前的就是另一面了。
也是,能短短数月之内屡破奇案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不是洞察力惊人之辈?
白郅钧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随后放下手中的筷子,笑了:“这大街地面碎裂是因为弩机,不过这弩机与淮王府和汾王府无关。”
“是有人追杀将军用的弩机吗?”女孩子目光落到了他有些脏乱的灰袍之上,以及遍布血丝的眼睛,显然他一整晚都不曾入睡,她问道,“事情就发生在淮王府和汾王府内斗之后?”
白郅钧点头,神情肃然:“是啊,这是第四次了。”
若是前三次的话尚且是落个匾,倒个摊子这等只欲伤他而非置他于死地的动作,那么这一次,就当真是有置他于死地的想法了。
白郅钧轻哂。
乔苒看着他的神情沉默了片刻,突地摸了摸鼻子,道:“将军受伤了吧!”
这话一出,白郅钧似乎有些意外,不过他随即便举起了袖子,道:“不是我的血,是偷袭我之人的。”
乔苒奇道:“将军没有抓住他吗?”
白郅钧摇头,笑了:“这种事没那么简单。”不是说躲过偷袭就一定能抓住凶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