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是一件好事,我问谢承泽并不是因为案子,只是今日突然被甄大人叫出来,与他算是合作了一回。”乔苒想了想,道,“他与徐和修都是你的朋友,但感觉却不同。”
张解停了下来,徐和修和谢承泽的不同,谁都看得到。不过他想女孩子不会说一句废话。
“你们三个人关系很好,”乔苒说着顿了一顿,似乎在斟酌自己的措辞,“以我所见,三人中你的话语权最重。”
诚然他三人各有所长,但再好的朋友说话的份量总有轻重的,譬如咋咋呼呼的徐和修应当就是三人中话语份量最轻的那个,不过以徐和修的性子也不在乎这些。老实说朋友之中,有个如徐和修这样的人,是很有趣的。
“谢承泽很厉害。”她回忆了一番今日的场景,道,“我也一直知道他很厉害,毕竟他是你的朋友,人以群分,便是咋咋呼呼的徐和修都是个聪明人。”
“可我今日才发现他的厉害之处。”女孩子说着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说的话。”
一边说一直知道谢承泽厉害,一边又说今日才发现他的厉害之处。这一句话本来就是矛盾的,可偏偏她就是有这样矛盾的感觉。
“你是说他藏拙吗?”张解的反应出乎乔苒的意料之外,倒是一语点醒了她。
乔苒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又不是寻常可见的藏拙,谢承泽只是惯于用沉默与寡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藏拙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如今谢氏公认的下一任族长是此辈排行十一的谢殊,也是他的族兄。”张解说道,“他错就错在晚生了几年。族中子弟优异是一件好事,但未来的掌权者却只有一个。”
“我明白。”说到这里,乔苒忽地笑了,“就似原家当年对我和原娇娇的决定一样,只要一个。”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