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摇头。
谢承泽便让谢柔回去了。
眼见谢柔一边擦泪一边走回了围观席上,谢承泽这才问乔苒:“乔小姐,你觉得我这个兄长是不是太过严厉了?”
乔苒笑道:“以你谢氏的资本,这些淮王、汾王、秀王什么的当然不要掺和的好。”
当今大殿下撑不了几年,这些宗室中人争得到底还是那个位子。明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到时候不管哪个运气好上了位,其他人又能落个什么好处?去赌往后新皇大度不清算吗?傻子才去赌这个。
自然两不相沾更好。
所以,她这一句话便点到了个中关键之处。
“谢柔若是如你这般聪慧,我哪还用操什么心?”谢承泽说着揉了揉眉心,而后转身看向那边观席上惊慌失措的一众人,道,“乔小姐,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怎么看?乔苒想了想,道:“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眼下先要弄清楚死的这个人的身份才是。”
“我见过柴俊,”谢承泽闻言,目光也落到了那具无头的尸体上,“他体格健壮魁梧,这……很有可能是他。”
“待封仵作验完尸,请岑夫人过来一看便知。”乔苒说道,“孩子的身体上有无胎记之流的,她应该最清楚了。”
眼下拦着不让岑夫人过来,便是怕影响她太过激动之下,破坏了尸体。
大理寺办案的手段流程已经很成熟了,这等事情,只要甄仕远在场,哪怕岑夫人再如何激动,他也不会同意她在封仵作之前胡乱触碰柴俊尸体的。
“说起来……”在一旁站了片刻,乔苒看向马球场的四周,而后指着东西角那一处开口通向的小树林,道,“这马驮着尸体是从那里过来的吗?”
谢承泽点头,问乔苒:“怎么了?”
乔苒指向地面道:“几乎没有看到什么血迹。”
如果这个人是坐在马上被人砍下的头,这一路过来,怕是血流不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