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护卫过来就显得有些“特别”了。
当然,更特别的是这个女子本身。这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容貌倒只是清秀,没有特别出挑,真正出挑的是她的穿着打扮与气质。同她这个年纪一般的妇人不同,她高发一束,头顶系着红绸丝带,除此之外没有半点装饰,身上穿的是朱红色的劲装胡服,不知道是那一对剑眉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看起来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乔苒自忖名门豪族中那等貌美端庄的妇人看的多了,如这样的妇人还真是极其罕见的。倒真有几分花木兰的飒爽。
只是再飒爽的女子,此时也有些脆弱。若是没什么事,当然不会带着护卫赶来,那边两家是为了起了冲突的柔福和欣康两位郡主已经确认了,那么这个带人过来的岑夫人应当就是为了……这具无头尸了。
比起那里自寻麻烦受伤的柔福和欣康,显然岑夫人这件事更为严重,难怪甄仕远把那两队人请到一旁,只同岑夫人在说话。
至于说了什么,离得那么远,乔苒当然听不到。
那个谢家的女孩子说完这一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谢承泽和乔苒开口,虽说不敢看那具无头尸,她却还是忍不住道:“柴俊就是对面那一队的,身上穿的就是这个,而且他人……也不见了。”
虽说没有头,还无法证实这个人是不是柴俊,可这一身衣袍加上那匹枣红的高头大马,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的身份了。
乔苒看向那边面白如纸浑身发抖的岑夫人,忍不住暗暗感慨:还真是巾帼女杰了,若换个人来,早晕过去了。
虽然还没有证实,但听眼前这个谢家孩子说话的口吻,这柴俊估摸着就是这个岑夫人的儿子了,至于岑夫人的夫君是谁,为什么她嫁了人还会被称为岑夫人,这等事问一问一旁的谢承泽就知道了。
“谢大人,”这般一想,乔苒对谢承泽道,“这个岑夫人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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