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相地,难一些的遇上符医所能医的毛病之流了,这些要收多少钱自然全在阴阳术士的口中。
毕竟性命相关、甚至全家性命相关,多的是人愿意千金一掷的。
“肯十文大钱救人一命的异士毕竟少数。”甄仕远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感慨,他摇了摇头,道,“但这种事你情我愿,也没什么能诟病的。”
乔苒一哂,没有说话。她自己也不是那等纯善的圣人,用圣人的标准去衡量焦、原两家这种做法显然也不行。只是以小窥大,焦、原两家的行事作风倒也能从中看出一二,如此看来,先前原家对她所做的那些事也都是有据可循了。
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提的,自然一句带过。
“吃就吃吧,早些回来。”甄仕远叮嘱正要离开的乔苒和唐中元,道,“今日回园又有人订了场地打马球,怕是流云楼里也热闹的很。”
乔苒闻言倒是笑了:“回园除了刮风下雨不便之时,哪天没有人打马球的?”
不过甄仕远特意提了一嘴,怕是今日打马球的人并不一般。
甄仕远白了她一眼,道:“少套我的话,我不妨告诉你,今日打马球的尽是些宗室中人,且还有旧怨,一大早五城兵马司的人便到我这里来借了一队的官差怕起冲突。”
说到这里,他脸色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打马球一向是危险的,明知危险而一意孤行,更危险的是明知有旧怨还要继续,以那些宗室“龙子凤孙”们的脾气,在马球场上动手还少么?难怪收到消息的五城兵马司一大早便跑到他这里来借人了。
劝是劝不动的,可怜五城兵马司的人除却城内巡逻的,连人手都不够了,去了还只能在一旁旁观。
乔苒摇了摇头,轻哂:“说到底还是嫌日子太过逍遥了。”有人逍遥成富贵闲人,有人便无事可做惹是生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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