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问她。
乔苒摇头:“信……只有一半,所以不知道是写给谁的,而且看信里的意思,当时收信的人应当就在长安。”
“原来如此。”甄仕远恍然,“当时焦、原两家并不在长安,所以私通陈善的人应当不是他们。”
难怪“谋反”的嫌疑这么快洗清了。
“虽是没有谋反的嫌疑,可到底他两家是从西南来的,”甄仕远顿了顿,对她说道,“你知晓这两家主事的急急离京是为了什么事吗?”
乔苒倒是没有一点犹豫的开口了:“多半是出了什么谣言,去灭火的吧!”
甄仕远听的忍不住挑眉,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的嘛!”
乔苒笑了笑,不以为意:“这种谣言一直都有,出生西南这一点是这两族撇不开的麻烦。而谋反的陈善当时被封西南侯,可说西南是谋逆者最重要的营地,听闻当时这两家虽然没有正式出山,可当时相助陈善什么的说法也一直都有。”
“就算真是陈善麾下,陈善兵败之后弃暗投明也不是不可以。”甄仕远说道,“就是背主两姓家奴什么的名声不怎么好听。”
“是,这一点所有人也都清楚,所以没有确切的证据,焦、原两族的出身并不能作为被攻击的弱点。”
“可这一切是基于没有什么证据,焦、原两族又确实没有掺和过这天下夺主的前提之下的。”顿了顿,乔苒又道,“可一旦有这样的声音,焦、原两族要洗清嫌疑要比旁人要麻烦的多,因为他们的过往本身就是一种弱点。”
所以,一旦被泼上谋反这盆脏水,哪怕只是个苗头,这两家也要尽快出城解决这件事。
甄仕远嗯了一声,瞥了她一眼,道:“你猜的几乎一点不落,最近确实有传出这两族当年来长安是带了陈善的遗命的,为的就是颠覆大楚。”
听到这个谣言,乔苒也忍不住笑了:“这个谣言……是不是将陈善传的太神了?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能颠覆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