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
乔苒想了片刻,道:“最生气的怕不是淮王,是淮王妃吧!我记得淮王好似不止一个儿子,且还有侧妃、侍妾诞下的儿子。”
虽然碍于嫡庶长幼的关系,淮王世子早早便立了,不过世子终究只是世子,在没有受封淮王之前,他永远不是淮王府的主人。淮王如今身子骨又硬朗,最担心的应当还是淮王妃。
黎兆听罢她的分析,轻哂:“是啊,不过淮王府里的事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今日来是想让乔小姐你小心。”
“我知道。”乔苒说着忽地指向前方正在紫云台台阶上走动的一道人影,道,“看。”
虽然人影攒动,可无数人影中,这么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脑袋还是让人一眼便瞧见了。
黎兆认出那个人是原二爷,眼里也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打得好。”他道。
乔苒点头道“还好”,而后看着他,等他说话。
寒暄至此,该入正题了。黎兆开口直言是为了她而来的,可不会仅仅是让她小心。毕竟这种让人小心的话,乔苒她自己也不知道,不用多此一言。
“你知道我们家有本《素问经》。”黎兆也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乔小姐可知道《素问经》与你和原小姐之间的关系?”
《素问经》啊,想到金陵的时候,她“声名狼藉”时也执意要定亲的黎老太爷,乔苒拧了拧眉头,而后摇头,道:“这个事,黎老太爷应当知道。”
不过她想这《素问经》或许是同这可以医治百病的“药人”有关。
黎兆沉默了一刻,道:“实不相瞒,原小姐出事之后,祖父曾笑言原家迟早要求到我们头上这种话。”
他不知道这其中的具体秘密,只隐隐察觉到《素问经》或许能救原小姐。
“原本我以为原家会求上门来,没想到他们竟然拦住了你。”
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就连祖父都很是惊讶,惊讶原家竟然有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