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里取出三份契书,道,“这是从冯家、王家和李家找到的契书,契书言明你们四家之中若是有人先一步亡故,将由剩余之人接手其产业。我不知道这样古怪不合情理的契书是怎么来的,想来也是因为谋夺钱家财产时,你四人做下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立下的契书。”
“冯铎的死有问题,所以你们三个人在冯铎葬礼上神情才会这么古怪。即便知道冯铎的死有问题,还是不敢报官,因为你们担心一旦报官,当年的事就会被重新提起,到时候结局难料,所以这才忍了下来。”
当然也不是全然因为害怕当年的事,更重要的是冯铎一死,冯家的财产就将有剩余三人接手了。利字当头,有所隐瞒也不足为奇了。
至此,很多古怪又不合常理的地方都能解释的通了。
“陈老爷你如今可真是不但接手了钱进的人陈夫人,还接手了钱家的巨财,如此厉害的算计,真是叫人自愧不如。”乔苒说着忍不住抚掌,“便是我这等不相干的人看了都忍不住要赞一声厉害。”
“我也不知道我竟这般厉害,”陈达抱着双臂哂笑了一声,看向乔苒,“所以,乔大人要证明当时我在场的证据呢?”
乔苒笑了笑,忽地打开香囊,而后在香囊之中摩挲了一番,不久之后,便从其中摸出了两枚铜板:“陈老爷没发现这个吧!”
“也是。”不等陈达回答,她便继续说了下去,“这样精妙的计划容不得半点错处,若是有一处不对,一切便要付之东流了,陈老爷怎还有工夫关注这样的小事?”
“夜里灯光昏暗,时常有人借着这等时候把这等伪造的假铜板偷偷换到夜宵摊上来,那老板为此苦不堪言。不过他人也非圣人,想着倒霉的可不能只是自己一个,便也常把这等误收的假铜板混给客人。那等喝多了酒又或者急匆匆而去不会细看的客人便是他换铜板的对象,他记得那一晚把一吊的假铜板混迹在真铜板中准备用出去,不过那一晚运气不太好,有好几个都是应着手头的钱财点的,以至于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