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乔大人的,我没有抓她,所以快将我放了,我那铺子已经离了我好几日了,我得回去看看……”
女孩子并非一个人出现,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官差,听陈达说罢,她只是抬了抬下巴,而后两个官差便从她身后闪了出来,其中一个让狱卒将牢门打开。
待到牢门打开之后,陈达抬手向出现在眼前的女孩子俯身施了一礼:“多谢乔大人,咦?你们做什么?”
牢门是打开了,但并非放他出去的,那两个官差走进牢中,而后一拥而上,其中一个将他制住,另一个帮忙剥下陈老爷的外袍替他换上囚服。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老爷激动的反抗着,虽然那点反抗对于一个孔武有力的官差来说不值一提,可他仍然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表示自己的拒绝。此时再看向眼前女孩子的眼神中不是感激了,而转为愤怒,“乔大人,你什么意思?不是说抓走你的不是我……”
“原先关你是因为涉嫌袭击我与周维仲,不过这一条罪名并不成立。”女孩子对他的愤怒视若未见,只是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好整以暇的说道,“而你现在的罪名是谋害五年前死的钱家父子。”
“我没有!”陈老爷闻言脸色顿时大变,惊叫道,“我没有害钱家父子,你们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女孩子笑了笑,摊手道,“除了有人指认你同冯铎、王生和李跃等人在钱进坠河时在场并且袖手旁观之外,我没有别的证据。”
大抵是这一句“我没有别的证据”让陈老爷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挣扎了,而是配合着替他换囚服的官差,一边脱下外衫一边道:“我不识水性,这一点随便寻个我那家宅附近的百姓都可以证实,因惧怕而不下水救人,虽是自私了些,可并不触犯律法吧!”
乔苒摇头,道:“不触犯律法。”
陈达也笑了:“所以乔大人,钱进不能算我谋害的,至于钱大善人,更与我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女孩子看了他片刻,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