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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周大人的尸体,只这件证物的话并不能证明蒋大人有罪。”乔苒划拉着树枝,说道,“且不说这件证物出现的莫名其妙,就说这一条流苏的话,当晚蒋周二位大人一直是在一块儿的,查案时流苏不小心缠到对方的腰牌上也是有可能的,这个证物并不能指证蒋方有罪。”
周维仲听的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蒋方无罪?”
对他这副随时准备暴起的举动乔苒视若未见,只指了指石壁,道:“若是蒋方做的,我们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周维仲立时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是陈达栽赃嫁祸,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他害了我父亲……”
乔苒动了动唇,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罢了,还是不说了。说实话红豆也不太聪明,可像周维仲这样叫人“无话可说”却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她摸了摸藏在袖袋中的证物,心道这证物或许同凶手有关,但凶手未必是陈达。
记起陈达热情的向他们展示证物的样子,乔苒自诩自己全然是根据周维仲的表现来表演的,陈达的反应也不像是有所怀疑的样子。
且不说抓她和周维仲两个人没什么用处,就说陈达真想抓他二人的话,从一开始将他二人带走便大可不必选在善缘桥头那等人来人往的地方,更遑论她当时还在同桥头那些大娘说话。一旦发现她不见了,裴卿卿又曾在善缘桥附近见过她,到时候很快便能找到那些大娘,进而从她们口中得知她是被陈达带走的。
其次,就算陈达心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他二人请回家了。可要抓人的话,一杯下了药的茶水或者当场让人把人打晕带走就可以了,何必还搞展示证物那一出?委实多此一举。毕竟在他家里出了事,傻子都会猜到是陈达下的手。
所以,陈达没有理由将他二人抓起来。
而且对他们下手的人只是将他们关了起来,却并没有杀了他们。还将他们关在这样的石室里,乔苒蹙了蹙眉,叫住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