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实想不到别的话来评价了。
“还有,虽然这个事实你可能不喜欢听,但我还是要说。”女孩子想了想,道,“阿芙蓉的事与房相爷应该没什么关系。”
甄仕远道:“我知道。”一来房相爷这地位的人没必要为了区区的阿芙蓉断送自己这样的前程,二来,若是房家其他人皆知晓此事,同那些金银珠宝一道翻出来的地契文书上就不会仅仅只有房值周自己的名字了。
但是这些事实百姓不会信,在百姓眼里,房家身上是不干净了。对于房相爷来说,这等声名的打击远比失了一个侄子的损失更大。
“听说账目上的钱不对,”乔苒想了想,道,“朝廷丢钱不止一回了。”
丢钱?甄仕远有些诧异的向她望去:“什么不止一回?最近国库被盗过么?我怎么不曾听说?”若是国库被盗,他没有理由比她还要晚知道的。
“不是国库被盗,”女孩子说道,“甄大人,你还记不记得先前那个贪污案?就是苏巡按查的那个案子?”
甄仕远哼道:“死都忘不掉。”
一切不都是从贪污案开始的吗?若不是苏城跑到他那金陵地方上来死了,他到现在估摸着还在金陵养老呢,当然也不会认识眼前的女孩子,更没有之后的事了。
“贪官已然伏法,听说账目也没对上。”乔苒道,“这不就是等同丢钱了?”
这一次阿芙蓉案搜出来的钱财是要上缴国库的,可如今账目不对,自然也是丢钱了。
所以,她说朝廷丢钱不止一回了。
甄仕远绕了几个弯子,算是想明白她的意思了,闻言不由一哂:“这种事情就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了。”
大理寺负责查案,余下的事自有别的衙门来做,包括找出这些丢失的钱财。
写完卷宗之后,甄仕远才抽出卷宗下一张红色的请帖,而后小心翼翼的递给她:“诺,你的嘉奖。”
甄仕远这副小心谨慎的样子看的乔苒一阵失笑,接过请帖翻开